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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過得很快，五一收假回來，林月姜就再次投入了忙碌之中。
馮佳圓他們更是上班的上班，忙科研的忙科研，比她還要辛苦。
五月九號晚上，正在宿舍打掃衛生的林月姜，收到了馮佳圓的問候。
【你明天去給程昱過生日不？】
等了一會兒沒收到回覆，馮佳圓幹脆打了語音電話過去。
“姜姜，你電話。”林月姜在陽臺，是舍友喊的她。
林月姜擦了擦手過來接起來，“餵？”
怎麽突然給她打電話？
她還沒來得及看馮佳圓發的文字內容。
“姜姜，你幹嘛呢？”是馮佳圓的慣用開頭。
“打掃宿舍呢，你想說啥？”她這語氣，一聽就有事。
“咳咳，沒什麽。”馮佳圓清了清嗓子：“就是想問你，明天晚上，程昱邀請你了吧？就是去給他過生日的事。”
“請了啊。”好幾天前就說了。
“你記得穿好看點啊。”
“我又不是主角，穿好看幹嘛？再說了，不就吃個飯嘛。”
馮佳圓：“……”你還記不記得，你當初立下的flag？
林月姜當然明白她的意思，“放心吧，我會用心準備的。”
“要不我找個造型師來給你打扮打扮吧？你的化妝手法太爛了。”馮佳圓為了姐妹的幸福操碎了心。
“不用了，我會自己看著收拾的。”林月姜嚴詞拒絕。
開玩笑，要真這麽幹了，她還不得被馮佳圓嘲笑好幾年啊。
馮佳圓還想再說些什麽，被林月姜打斷：“好了好了我這邊忙著呢，先不跟你說了啊，明天晚上我一定好好打扮，讓你眼前一亮，放心吧。”
劉悅推門進來，剛好聽到林月姜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“師姐，你明天晚上要幹嘛去？相親啊？”
“……”相你個錘子！
林月姜掛掉馮佳圓的語音，回應劉悅：“有個朋友過生日，去送祝福的。”
“送祝福還得讓人眼前一亮，難道是……那天來學院那個男的？”劉悅瞬間興奮。
她知道程昱居然在北京也和林月姜見了面之後，八卦之魂是徹底壓不住了，可惜追問了林月姜好幾次也沒得到什麽有用消息。
現在又有了點苗頭，劉悅直接滿血覆活。
林月姜眼神怪異：“你沒事幹嗎？幹嘛一直八卦我？”
“哎呀師姐，那我這不是好奇嘛，不是我吹，你的感情問題，全學院不知道多少人在關註呢，我不得自己了解清楚了，才能在其他人問我的時候回答出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說說嘛，是不是那天那個男的。”
林月姜無奈點頭。
然後，就是一陣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倆不簡單，你那天還不承認！”
“不就是陪朋友過個生日嘛，很多人的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，哪裏不簡單。”
劉悅手撐下巴：“簡單的話你能要精心打扮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過……”她眉心一擰，“明天是五月十號誒。”
“五月十號咋了？”林月姜手上疊著衣服，隨口問道。
劉悅坐直了身子：“五月十號是我最近追的新墻頭的生日。”
林月姜點頭：“哦。”
看林月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，劉悅倒是來興致了，她按亮手機屏幕，把屏保湊到林月姜面前去。
“你看，他就是程昱，是我新認識的歌手，唱歌可好聽了，人也帥，我最近都得聽著他的歌睡覺呢。”
林月姜聽到那個名字，眉心狠狠一跳，接著看到湊到眼前的照片，又是一陣涼意從心底升起。
這算什麽？
不會這麽巧吧？！！
……
就是這麽巧，劉悅最近瘋狂迷戀程昱。
她還在繼續說著，“師姐，你知道我為啥那麽磕你和那口罩男的CP不，因為我那天發現，他的眼睛，真的和程昱很像啊！”
“……”如果那就是本尊呢？
林月姜再也輕松不起來了，程昱的小粉絲近在身邊，她覺得壓力山大。
好一會兒後。
“阿悅。”林月姜扶住劉悅的肩膀，“如果，那個人就是你的新墻頭呢？”
還是得早點坦白，不然以後被發現了，她肯定百口莫辯。
“昂？”劉悅沒反應過來，“啥意思？”
林月姜沈默，一雙大眼睛就那麽盯著她。
“你是說……”劉悅終於反應過來，“那天來找你那個人，就是程昱？！！”
“嗯。”林月姜認真點頭。
“我居然連墻頭站在我面前都認不出來？！！”劉悅癲狂了。
林月姜看她走來走去，時不時撓撓頭發，默默咽了咽口水。
這孩子瘋了。
嚇人……
劉悅轉了好幾分鐘，才終於冷靜下來，她雙手抱胸，認認真真開始打量林月姜。
“你幹嘛？”這眼神，不會是要吃了她吧？
林月姜有點虛。
下一秒，劉悅語出驚人：“難道……你就是那個他喜歡了好幾年的人？”
“什麽喜歡了好幾年？”林月姜有點懵。
又是什麽她不知道的新秘密？
“了解他的老粉都知道啊，程昱一直有一個喜歡了好幾年的人，他剛發第一首歌的時候就提到過啦，聽說是個大他好幾歲的姐姐呢，高中就喜歡了。”
“老粉都知道？”林月姜一楞。
那這既然都不是秘密，她問的時候程昱怎麽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？
奇怪的小孩。
劉悅點頭：“他剛發歌的時候有提到過吧，不過後來提的少了。”
“這麽說起來，師姐你也大他好幾歲誒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是我。”林月姜打斷她，“我和他才認識一個多月。”
想不到程昱居然把這種事情和粉絲說……
“你們追星，難道都不介意他有喜歡的人嗎？”林月姜疑惑。
在她記憶裏，很多粉絲都應該挺介意的啊。
“嗯……其實還好吧。”劉悅歪著腦袋作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，“他早年間就只是發歌，也不去參加選秀什麽的，和愛豆肯定不是一個賽道的。”
“至於現在，名氣更大了點偶爾會去綜藝啊露露臉，但再怎麽說也只是個原創歌手，談不談戀愛的應該公司都限制不了吧，更何況粉絲了。”
林月姜看她：“你怎麽知道這麽多？”不是說是墻頭嗎？怎麽感覺她已經把程昱這個人摸的透透的了……
劉悅昂首挺胸，滿臉驕傲：“我可是信息搜刮機，只要在互聯網上存在過的東西，我怎麽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不過師姐。”劉悅話鋒一轉，“那你和他現在是什麽關系啊？在一起了？”
劉悅是真的很好奇，兩個人都單獨約了，就算不在一起也應該有點小暧昧吧。
“沒有啊，你不是說他有喜歡的人嘛，我怎麽和他在一起。”林月姜語氣淡淡。
“我啥時候說了！”劉悅迅速反駁：“我只是說他以前提過這個事，那那個人和你很像我才聯想到的，現在都這麽久了，他移情別戀很正常的好吧！”
林月姜沒回她，因為她突然想到上次程昱的態度。
提到他的那段暗戀經歷，他有些含糊其辭來著……
而且，他好像從來沒說過已經不喜歡那個人了，一直以來，都是她和馮佳圓幾個人猜來猜去的。
難道……他真的還沒忘記那個人？
想到有這個可能性，林月姜整個人都不好了，不會吧，可別這麽整她啊！
——
得知是要去陪程昱一起過生日後，劉悅直接化身勤勞的小蜜蜂，硬是幫林月姜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給收拾打扮了一遍。
看著鏡子裏大變樣的自己，林月姜汗顏：“這……有必要嗎？”
她不是沒有這麽用心打扮過自己，可是那都是以前大學參加活動，或者上班參加年會時候的事情了，讀了研之後，她真還沒這麽用心收拾過。
“有必要啊。”劉悅還在低頭自顧自地幫她挑發飾，“你這樣多好看啊，我保證，能把程昱迷的團團轉！”
“……你不是喜歡他嘛。”
讓一個你收拾的女人去把你的墻頭迷的團團轉，這不好吧？
“你把他迷住了，那我不就有無窮無盡的簽名照了嘛，難說還能讓他幫忙要我其他墻頭的簽名照，想想就高興！”
“……”呵，女人。
“師姐，你相信我，你今天美翻了，絕對艷壓全場！”
“不用艷壓，就是幾個朋友一起吃個飯，還不知道能不能湊夠十個人呢……”
……
林月姜最後出門前，還是把身上劉悅選的這條裙子給換了下來，換了個自己覺得舒適的。
害，那裙子太隆重了，穿著總覺得怪怪的。
不過她保留了劉悅給選的發飾和妝容，不得不說，她對劉悅這方面的造詣，十分佩服。
到了程昱說的地方之後，林月姜才察覺，劉悅那條裙子真的一點兒都不過分隆重，因為這酒店的大廳裏，很多人都穿得那麽誇張……
不過好在，她身上穿的這個也沒那麽格格不入就是了。
手機鈴聲響起，是馮佳圓。
“餵姜姜，你到了嗎？”電話一接通，就傳來馮佳圓的催促聲，背景音裏好像還有幾個人在說話。
“到了，我在大廳呢，馬上就來。”
馮佳圓站起身：“好的，你上來吧，我在電梯口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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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過得很快，五一收假回來，林月姜就再次投入了忙碌之中。
馮佳圓他們更是上班的上班，忙科研的忙科研，比她還要辛苦。
五月九號晚上，正在宿舍打掃衛生的林月姜，收到了馮佳圓的問候。
【你明天去給程昱過生日不？】
等了一會兒沒收到回覆，馮佳圓幹脆打了語音電話過去。
“姜姜，你電話。”林月姜在陽臺，是舍友喊的她。
林月姜擦了擦手過來接起來，“餵？”
怎麽突然給她打電話？
她還沒來得及看馮佳圓發的文字內容。
“姜姜，你幹嘛呢？”是馮佳圓的慣用開頭。
“打掃宿舍呢，你想說啥？”她這語氣，一聽就有事。
“咳咳，沒什麽。”馮佳圓清了清嗓子：“就是想問你，明天晚上，程昱邀請你了吧？就是去給他過生日的事。”
“請了啊。”好幾天前就說了。
“你記得穿好看點啊。”
“我又不是主角，穿好看幹嘛？再說了，不就吃個飯嘛。”
馮佳圓：“……”你還記不記得，你當初立下的flag？
林月姜當然明白她的意思，“放心吧，我會用心準備的。”
“要不我找個造型師來給你打扮打扮吧？你的化妝手法太爛了。”馮佳圓為了姐妹的幸福操碎了心。
“不用了，我會自己看著收拾的。”林月姜嚴詞拒絕。
開玩笑，要真這麽幹了，她還不得被馮佳圓嘲笑好幾年啊。
馮佳圓還想再說些什麽，被林月姜打斷：“好了好了我這邊忙著呢，先不跟你說了啊，明天晚上我一定好好打扮，讓你眼前一亮，放心吧。”
劉悅推門進來，剛好聽到林月姜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“師姐，你明天晚上要幹嘛去？相親啊？”
“……”相你個錘子！
林月姜掛掉馮佳圓的語音，回應劉悅：“有個朋友過生日，去送祝福的。”
“送祝福還得讓人眼前一亮，難道是……那天來學院那個男的？”劉悅瞬間興奮。
她知道程昱居然在北京也和林月姜見了面之後，八卦之魂是徹底壓不住了，可惜追問了林月姜好幾次也沒得到什麽有用消息。
現在又有了點苗頭，劉悅直接滿血覆活。
林月姜眼神怪異：“你沒事幹嗎？幹嘛一直八卦我？”
“哎呀師姐，那我這不是好奇嘛，不是我吹，你的感情問題，全學院不知道多少人在關註呢，我不得自己了解清楚了，才能在其他人問我的時候回答出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說說嘛，是不是那天那個男的。”
林月姜無奈點頭。
然後，就是一陣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倆不簡單，你那天還不承認！”
“不就是陪朋友過個生日嘛，很多人的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，哪裏不簡單。”
劉悅手撐下巴：“簡單的話你能要精心打扮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過……”她眉心一擰，“明天是五月十號誒。”
“五月十號咋了？”林月姜手上疊著衣服，隨口問道。
劉悅坐直了身子：“五月十號是我最近追的新墻頭的生日。”
林月姜點頭：“哦。”
看林月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，劉悅倒是來興致了，她按亮手機屏幕，把屏保湊到林月姜面前去。
“你看，他就是程昱，是我新認識的歌手，唱歌可好聽了，人也帥，我最近都得聽著他的歌睡覺呢。”
林月姜聽到那個名字，眉心狠狠一跳，接著看到湊到眼前的照片，又是一陣涼意從心底升起。
這算什麽？
不會這麽巧吧？！！
……
就是這麽巧，劉悅最近瘋狂迷戀程昱。
她還在繼續說著，“師姐，你知道我為啥那麽磕你和那口罩男的CP不，因為我那天發現，他的眼睛，真的和程昱很像啊！”
“……”如果那就是本尊呢？
林月姜再也輕松不起來了，程昱的小粉絲近在身邊，她覺得壓力山大。
好一會兒後。
“阿悅。”林月姜扶住劉悅的肩膀，“如果，那個人就是你的新墻頭呢？”
還是得早點坦白，不然以後被發現了，她肯定百口莫辯。
“昂？”劉悅沒反應過來，“啥意思？”
林月姜沈默，一雙大眼睛就那麽盯著她。
“你是說……”劉悅終於反應過來，“那天來找你那個人，就是程昱？！！”
“嗯。”林月姜認真點頭。
“我居然連墻頭站在我面前都認不出來？！！”劉悅癲狂了。
林月姜看她走來走去，時不時撓撓頭發，默默咽了咽口水。
這孩子瘋了。
嚇人……
劉悅轉了好幾分鐘，才終於冷靜下來，她雙手抱胸，認認真真開始打量林月姜。
“你幹嘛？”這眼神，不會是要吃了她吧？
林月姜有點虛。
下一秒，劉悅語出驚人：“難道……你就是那個他喜歡了好幾年的人？”
“什麽喜歡了好幾年？”林月姜有點懵。
又是什麽她不知道的新秘密？
“了解他的老粉都知道啊，程昱一直有一個喜歡了好幾年的人，他剛發第一首歌的時候就提到過啦，聽說是個大他好幾歲的姐姐呢，高中就喜歡了。”
“老粉都知道？”林月姜一楞。
那這既然都不是秘密，她問的時候程昱怎麽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？
奇怪的小孩。
劉悅點頭：“他剛發歌的時候有提到過吧，不過後來提的少了。”
“這麽說起來，師姐你也大他好幾歲誒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是我。”林月姜打斷她，“我和他才認識一個多月。”
想不到程昱居然把這種事情和粉絲說……
“你們追星，難道都不介意他有喜歡的人嗎？”林月姜疑惑。
在她記憶裏，很多粉絲都應該挺介意的啊。
“嗯……其實還好吧。”劉悅歪著腦袋作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，“他早年間就只是發歌，也不去參加選秀什麽的，和愛豆肯定不是一個賽道的。”
“至於現在，名氣更大了點偶爾會去綜藝啊露露臉，但再怎麽說也只是個原創歌手，談不談戀愛的應該公司都限制不了吧，更何況粉絲了。”
林月姜看她：“你怎麽知道這麽多？”不是說是墻頭嗎？怎麽感覺她已經把程昱這個人摸的透透的了……
劉悅昂首挺胸，滿臉驕傲：“我可是信息搜刮機，只要在互聯網上存在過的東西，我怎麽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不過師姐。”劉悅話鋒一轉，“那你和他現在是什麽關系啊？在一起了？”
劉悅是真的很好奇，兩個人都單獨約了，就算不在一起也應該有點小暧昧吧。
“沒有啊，你不是說他有喜歡的人嘛，我怎麽和他在一起。”林月姜語氣淡淡。
“我啥時候說了！”劉悅迅速反駁：“我只是說他以前提過這個事，那那個人和你很像我才聯想到的，現在都這麽久了，他移情別戀很正常的好吧！”
林月姜沒回她，因為她突然想到上次程昱的態度。
提到他的那段暗戀經歷，他有些含糊其辭來著……
而且，他好像從來沒說過已經不喜歡那個人了，一直以來，都是她和馮佳圓幾個人猜來猜去的。
難道……他真的還沒忘記那個人？
想到有這個可能性，林月姜整個人都不好了，不會吧，可別這麽整她啊！
——
得知是要去陪程昱一起過生日後，劉悅直接化身勤勞的小蜜蜂，硬是幫林月姜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給收拾打扮了一遍。
看著鏡子裏大變樣的自己，林月姜汗顏：“這……有必要嗎？”
她不是沒有這麽用心打扮過自己，可是那都是以前大學參加活動，或者上班參加年會時候的事情了，讀了研之後，她真還沒這麽用心收拾過。
“有必要啊。”劉悅還在低頭自顧自地幫她挑發飾，“你這樣多好看啊，我保證，能把程昱迷的團團轉！”
“……你不是喜歡他嘛。”
讓一個你收拾的女人去把你的墻頭迷的團團轉，這不好吧？
“你把他迷住了，那我不就有無窮無盡的簽名照了嘛，難說還能讓他幫忙要我其他墻頭的簽名照，想想就高興！”
“……”呵，女人。
“師姐，你相信我，你今天美翻了，絕對艷壓全場！”
“不用艷壓，就是幾個朋友一起吃個飯，還不知道能不能湊夠十個人呢……”
……
林月姜最後出門前，還是把身上劉悅選的這條裙子給換了下來，換了個自己覺得舒適的。
害，那裙子太隆重了，穿著總覺得怪怪的。
不過她保留了劉悅給選的發飾和妝容，不得不說，她對劉悅這方面的造詣，十分佩服。
到了程昱說的地方之後，林月姜才察覺，劉悅那條裙子真的一點兒都不過分隆重，因為這酒店的大廳裏，很多人都穿得那麽誇張……
不過好在，她身上穿的這個也沒那麽格格不入就是了。
手機鈴聲響起，是馮佳圓。
“餵姜姜，你到了嗎？”電話一接通，就傳來馮佳圓的催促聲，背景音裏好像還有幾個人在說話。
“到了，我在大廳呢，馬上就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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